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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场vb:kim酥仁
(不过很久没用了,都是之前的存档)

【双玄】玉壶一梦

*梦里都是我喜欢的设定(所以肯定是随心所欲到让人emmmm

*故事讲述了师青玄小朋友和他的好朋友眀仪做了一个梦

*一边谈恋爱一边讲故事(大概

 

 

 

 

 

 

师青玄收到了一盏玉壶。

也忘了是哪位神官送的,只记得当时被他吹得天花乱坠,好似的天上地下仅有这么一个珍贵珍惜的宝贝了。

可惜师青玄的宝贝太多了,摇摇风师扇道几声谢,待那位神官一走,也和他一样,转身就忘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空话。

通常像这种看起来就没什么用、又做不成饰品的贺礼,都会被师青玄放置于偏殿,而这盏玉壶有点特殊。

师青玄前段时间去皇城逛了一圈,见到人间几位灵巧的工艺人作插花。师青玄灵光一现,心想,正好用来做花瓶了,过几天再邀明兄一同去凡间走走,请几位有名的人作插花。

于是便这么定下了。

次日明仪在师青玄通灵百般邀约请求下,终还是答应了。

只是明仪见到这玉壶时,淡淡扫了一眼,道:“昙花盏。”

“啊?明兄你说什么?这个玉壶吗?”师青玄双手抱着那玉壶,风师扇同拂尘插在腰间,偏偏化女相,那样子实在称不上端庄。正闻声侧过头,腊月时有的东风吹乱两鬓长发,阻碍了一点视线,虽恼人,却也实在腾不出手去整理了。

“如其字面意思,这盏玉壶能予人美梦一场,不过是昙花一现,唯有一场梦罢。”明仪解释道,无意往师青玄瞥了眼,却见他那副模样看着自己,虽说师青玄是无意,但明仪在他身边待久了,到底还是养成了某些习惯性地动作——他抬起手,捋过师青玄眉目前扰乱视线的发丝,再一顺手,接过他双臂环抱的玉壶,单手掂量几下,发现确实有些沉,也难怪化女相后要改用双手了……不过一边走路一边手中抱着个东西,这姿势本身就不是很好看了,幸好师青玄生得好看,白袍翩跹,颇带了仙风道骨,好像抱着个腌菜罐子都显得另有玄机。

“美梦一场、美梦一场,值得么?”师青玄活动下有些泛酸的双臂,继而瞅向明仪手中玉壶,抱臂道,“制得这般精致,原来就只是做梦用的?”

贺玄不置可否,收回视线,望向前方巷口,道:“你说的[技艺高人]往哪儿去?”

*

*

店头竖一牌匾,刻上几笔龙飞凤舞的字,问之才知,这字还是先帝亲自题的,而来也有五六十年了。而店铺两旁纷纷置五彩瓷器,其中束花各有不同。或怒绽、或含苞,或艳丽、或素雅,虽各有不同,却被完美地镶嵌在一个瓶口里,也不显唐突。

走来是位古稀老人,说来也稀奇,这诺大的店铺竟是只有他一人在。老人却精神,也不扶什么拐杖,腰杆挺直着,似隐约还能闻到随步行带起的那阵风中,有满山花香飘散而来。

他问师青玄要取何花作装饰。

师青玄抚颏,犹豫片刻,说,昙花吧。

却不见明仪的目光微动,朝师青玄瞟了一眼。

*

眀仪索性也没想过师青玄会在人间随便逛一逛就回天庭,所以当师青玄提议干脆找个客栈住一晚,也并未流露多少惊讶,从怀中掏出个钱袋,往桌上一扔,目不斜视道:“两间。”

那客栈小二正要收走,却被师青玄拂袖一拦:“一间。明兄,我们又不是少有同榻过,这点钱就不必了。”

眀仪扫了眼他这一身女相,道:“待嫁闺秀和其他男子同床共枕,这事说出去不太好吧。”

师青玄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暗道失算。念头再一转,顺着眀仪的话继续说:“郎君这是什么话!你我同榻多年,怎的因几件小事就与我这般疏远,呔!”

“……”

“……”

师青玄趁他们出神,迅速将半袋碎银收回去,一手挽眀仪胳膊,向那店小二扬下眉,道:“带路吧。”

“……为什么非得和我同间?你睡你的,与我何干。”眀仪压低嗓音道。

“哎呀明兄,你说我这一介弱女子,一人住房多有不安全。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你得怎向我哥交代?”说罢,师青玄抛了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给他。

眀仪不愿看他,他便又扯了扯眀仪的袖子,眀仪依旧不理会他,他便继续扯眀仪的袖子……

“明兄!你这不理我,可是要‘断袖’了!”

“……”前方带路的小二嘴角微微抽搐,虽不想听这后面二位新婚夫妇都说了些什么,可传入耳中到底也没法不在意。

眀仪忍无可忍地转头俯视他,道:“闭嘴!”

“我偏偏不闭嘴了,明——”

师青玄的话音戛然而止,前头带路的正好奇是怎么回事,偷偷往后瞅了一眼,却见二人极其亲密的搂在一起,而下半边脸正好被黑衣男子伸出的长袖遮挡住,这角度看去,那只手仿佛是去扣紧白衣女子的后脑勺——难怪这彻底没声了。

小二心道几声打扰了打扰了,赶紧背过身,像根木头似的柱在原地不动了。

而眀仪也确实未做什么事,师青玄是被他另只手捂紧嘴了,才没让那废话同一阵干笑声出来,只是留了双明眸,惊愕地瞪向他。眀仪再靠近师青玄,直至额头相抵,似不易察觉地低笑声,低声道:“你不是要我‘断袖’么?”

*

屋内简洁,一桌一椅及一榻。不过这也难怪了,开始说得就是两个单间,师青玄硬是去了一间,也不说加张床榻之类。小二自领会成夫妻二人要一张榻足以。

亥时已到,师青玄将玉壶置与床头,便转身脱衣,往床榻上一倒,扯了被褥盖在身上,正打算休息了。余光却瞥见床头坐着的人,还凝视床头烛光不语。师青玄粗略思考下,总觉得此神官是在打算等他睡着了就走——实则师青玄是想错了,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自顾地继续考虑下对策。现在师青玄已是化回男相,不像方才女子的力劲小,于是忽得翻个身,抬起手臂拦过眀仪的腰,趁着他猝不及防,又翻个身将眀仪压进床沿内侧,怕他哪个不注意,就不声不响地溜了。

“好了好了,睡觉!”师青玄道,手中打个响指,方才那盏烛光也熄灭了。

眀仪无言,有些被他胡闹得说不出话的意思。师青玄当做他默认不会跑走了,于是继续说:“我这次留你是真的有事。”

“你说那玉壶那般神奇,但我思来想去,一个人也实在没什么意思。——既然那玉壶插入花后摆在床沿即会生效,那么不如就这样,我与你同入这一场美梦。”

*

*

这应该不算是醒了,应该说是彻底进入玉壶编织的梦中。

师青玄睁开眼,视野前几道白玉珠垂帘,他抬起手臂,掀开垂帘,却见他原来在一个绮丽的洞庭内,四周是巨型岩石拼接而成,岩石皆呈雪白,边沿或不经意的地方又带些灰色,像是不过无意被覆过一层霜雪。头顶的岩石垂挂晶莹剔透的骨链作装饰,骨链大小不均,有似水底幼兽的细骨,也有似陆地野禽的长骨头,也或以骨作托盘,乘一捧手掌宽的火焰,火焰通常泛白,焰心浅蓝。唯有师青玄右手侧的手杖上火光是无明显焰心,师青玄凑近了注视去,才发现手杖似燃烧的是他同眀仪买下的那朵昙花,花开正好,焰火中还隐约能嗅到昙花花香。

“公子怎么了?”两旁有异族妖女,貌极美,背后扬毛茸茸的白色长尾。

师青玄看了她们眼,心道,是狐妖。

别说是凡间,看那天上地下,又有几位能比得上狐妖之美?再况这不是普通百年狐妖,凭修为论,眼前的狐妖至少也有上千年的修为——纵是天仙,也比不上她们貌美。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师青玄也不意外,可眼前师青玄另有其他关心的,他轻咳声,笑道:“不知姐姐们可见过另一位公子?是个黑袍黑衣人,虽不苟言笑,却也生得十分俊朗。”

几位狐妖相对耳语,调头与师青玄调笑道:“弟弟这般无情,一醒来唤得却是其他男人的名字,可教姐妹们伤心。”

师青玄神情流露许些尴尬,总觉得此话被这几位狐妖一转,有些变了味。狐妖见他无言,便也不再戏弄了,道:“您说的是狼族那边的公子吧,过了前面一条溪流,再往北边走就是了。”

原来二人跌入的是玉壶中不同的地方,师青玄谢过狐妖,起身就想走——

“弟弟这么快就得走了吗,往常来的人,可都是最喜欢留下来和姐妹们一块玩玩。”
*

师青玄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怎知道狐妖们这么热情,最后在她们哄笑声中,拿着那手杖出了洞庭。本以为狐妖们会跟上,待走了一段路,再往远处洞庭望去,她们还待在原地。师青玄心生了几分奇怪,猜测着她们不会是出不了洞庭了?

溪流说远也不远,步行数百步,两旁桃花始绽,道不上名的花草随微风轻摇,偶有坠落的花瓣,铺开了一条小路。溪水清澈,可见几尾细长的鱼在水底游过,又可作明镜——

镜中倒影一个身着华服,面容清秀的狐耳公子。

“……”

师青玄抬手摸了摸脑袋。

师青玄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耳朵。

师青玄伸手摸了摸身后。

师青玄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尾巴。

师青玄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青玄冷静下来,想,没关系没关系反正是做梦啊哈哈哈哈。

……冷静个鬼。

正在师青玄对着水面抓耳挠腮之际,眼前忽溅起一阵水花,视野向上去,有一双熟悉的黑底银边长靴。师青玄大喜过望,喊道:“明兄——”

眀仪也换上异族服饰……以及异族的特征。

唯独保留了那双长靴,身披白狼毛作披风,袒露胸膛,脖颈上挂有兽骨吊链,护腕由野兽皮制,镶嵌几颗颜色绮丽的石头。黑发如瀑倾泻下,散乱在白得甚似玉盏的皮肤旁,衬得肤色更白,而再向他头上狼耳、或者身后的狼尾看去——眀仪是只白狼。倒是与他很相符合。

“哎眀兄,你这身还真帅啊。”师青玄方才正扑上去来了个拥抱,正好眀仪这次没有成功闪开,让师青玄有机可乘,随手摸了把眀仪身后的尾巴。

眀仪在拥抱住师青玄的片刻,尾巴微不可察地动了下,似乎受到什么意料之外的刺激。而始作俑者师青玄,还一点都不见外地直接用手摸上了他的尾巴,眀仪身体一僵,快速摇过尾巴,扯了个假笑,道:“你知道摸妖族的尾巴有多危险吗?”

“……啊?”

说着眀仪就扯住了师青玄的尾巴,生硬地问:“感觉怎么样?”

仿佛有一股酥麻感从尾部末梢传至神经,师青玄的肩膀微颤抖下,不由得后退几步,双手交叉挡在前面,干笑道:“哈哈哈哈感觉真奇怪啊哈哈哈果然是奇怪。”

约莫是真的察觉了什么,师青玄没再动手动脚了,只是站在了眀仪身旁,比肩而行。

听明仪说,他落入狼族,而醒来就莫名其妙地当了狼王。
师青玄回想起妖狐洞庭内的种种,于是询问他,狼族里都有些什么。
“以天为盖地为庐。有什么稀奇?”明仪反问。
或许二人都是神仙当久了,很难能体会到人间五味罢,而明仪也是挑着讲了些所见所闻,对他而言极其没有意义的,便是直接省去了。这才使得描述起来,颇有点无趣。而师青玄大概也猜到了,狼族那边不会是眀仪说得那般没意思,此玉壶梦境中,或享功名利禄,或拥美人在侧——确实也猜对不少。
只可惜这两位,都十分不解风情。
*
这森林也并非没有穷尽,只是缩地千里在梦境用不成了,二人只能徒步行走。
因为是在梦境吧,虽说步行有一个多时辰,却也并未感到多少疲惫。沿途风景绝佳,若说直接席地而坐,也不乏以作闲趣。

“……”
快抵达森林尽头,师青玄隐约听见远方飘散来清脆的铃铛声——似是在开庙会。 

“明兄,你听见了吗?”师青玄拍了拍眀仪的肩膀问。

眀仪侧耳听去,半响,稍有犹豫道:“清心铃?”

师青玄不等眀仪再疑神疑鬼什么,拉上眀仪的胳膊,直往声源处奔去:“走!我们去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

上天庭有太多美景可观,单单是几位前列神官的宫殿后院,就有四季之花、四时之景皆可观,更别说每年的斗灯宴又是如何绮丽。就算如此,师青玄还是被眼前此景吸引。

不比天庭各处的仙气缭绕,也不比鬼市的旖旎诡谲,而是巧妙得将二者兼收并蓄。

过路是平凡妖族人,或粗布麻衣,或青衫公子,皆紧紧围绕道路两旁。只见异族美人手捧玉盘,轻笼罩在小臂上的淡紫色薄纱随风而起,身后跟着几列队形不一的他族者,或羊角鹿尾,或犀角马蹄,宫车辘辘,碾压过遍地纤细的血红色花瓣,有人面马身者驾于中央的车上,手执一骨头作的权杖,杖无焰心,燃烧着浅蓝色的焰火——

见到此,师青玄不由瞥了眼手中权杖,在眀仪耳边低语道:“那个权杖是不是和我的很像?”

眀仪低低应了一声,视线却是去寻找清心铃所在,人影绰绰,甚是缭乱,但可细看去——几位妖族少女,戴斗笠遮住眉目,走在中央的宫车四周,手中轻摇金色铃铛。而还有一个身影,手执纯白色的清心铃,穿梭于四方妖族间——是人类。

似乎察觉到这边的视线,人类女孩稍垂眸,再转身,又消失了。

“你在此地等我,不要乱走。”眀仪轻拍下师青玄手背,跟随人类消失的方向寻去了。

*

“等等——!明……”

师青玄反手要去抓住明仪的手腕,却落了空。再向明仪方才所在处看去,早已是空空如也。

“……”

就算用不了法力,他明兄还是那么厉害啊。师青玄思索着,这会想找都不知道去哪儿找了。

——不过既然明仪说了让他在此处等,那就等一会儿吧。师青玄已无心欣赏妖魔游街,漫无目的地踢踏路旁碎石,正如此想过,抬起头,却见一个人类小孩站在前面,她盯着师青玄,眨了下眼睛,转身又跑了。

师青玄愣了下。

——这到处都是妖怪的地方,突然出现的一个人类小孩,哪有不追的道理。

“你……你也等等!”师青玄赶紧追上去。

那孩童反应极快,眨眼间就只留个小小的背影,却幸好不算太快,师青玄估计着追上的可能性很渺小,但至少不容易跟丢。——那孩子似乎在特意与他保持距离,不远也不近。

路旁风景骤变,似乎卷入万花筒中的世界,脚下踩着的还是平直的路面,不知延伸到哪儿,只见天上斗转星移,昼夜不断变化交替。

师青玄忍不住往旁边看去,而这一看,却是愣住了——斗转星移也好、昼夜更替也好,竟是一块块诺大的碎片拼接而成的,而碎片上的画面不是别的,正是师青玄的记忆。或是凡人身时的一次家宴,或是倾酒台上的一次倾酒,或是中秋宴上他哥似不经意的两三句夸赞时,还有与明仪一同入凡间游历的种种——总之是各种各样,他能想起来的事情都有。师青玄不由得伸出手要去触碰那碎片,指尖竟随之嵌入——似一道淡淡的屏障,轻易就能进入。

师青玄赶紧收回手,理性想来,怎能知道碎片里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在等待他。师青玄不敢再分心,很快转换回状态,一边心想此刻耽误了世间,该是跟丢了。

——而那小孩就静静站在不远处,似乎从他停下脚步的那刻起,也随他一同止步。

小孩望向他,眼中装着不知是什么情绪。——总之不会是什么好的情绪。

“你等等——”

师青玄喊道,抬起腿跑去追她,而这一脚却踩空了,突然,脚底的路面碎开,师青玄瞪大眼,视野前天旋地乱,身体不断地向下坠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却不是想象中的坠落地面。师青玄再睁开眼,原来是跌落至另一个……空间。

应该是玉壶的另一个地方吧。

这空间也是由碎片构成,不过较之师青玄方才所属的地方,碎片未有多少,零零散散只有那么多,如此一来,便显得每一块碎片都十分之大。不过,他看不了碎片里的世界……原来只有持有者才看得见。

在这个空荡的、冷清的地方,师青玄发现,有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中央。他已是换回黑袍了。

站在中央,仿佛有些不知所措,一手捂住头,一手平行于肩举起,掌心猛得爆裂出白光,毫不留情地直向周遭碎片空间——

“明兄——!”

可惜这声叫得太不是时候了,闻声又一记白光甩来,师青玄现在真是一点法力都用不了,暗道声“糟糕”,狐尾向地面一摆正要助力避开,这千钧一发之时,白光却倏地散开,星星点点,似烟火炸裂,硕大如半面石壁的碎片受遭,裂开极光似的缝隙,好是炫目,而那极光也是转瞬即逝,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

“师……青玄。”

黑袍人缓缓垂下右臂,左手捏了下太阳穴,似在确认眼前虚实。待师青玄走进了,他再眉头一皱,似要质问他为何在这,似要说,我刚刚不是让你待在原地吗。但是最终,他紧紧抿住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轻轻垂下眼眸——这份安静却没有持续多久,眀仪听见周围轰塌之声,是他的记忆塔倒下了,他抬起头,拽过面前师青玄的手腕,转身就往未坍塌之处跑去。

“等等、等等,我们这是跑去哪儿?”师青玄在身后被他带着跑,脑海里一大堆的问题还没来得及问出口。

眀仪不答他,继续往前跑。

师青玄悄悄望了一眼身后,片片浮华倾塌,好像历代皇子幼时喜爱玩的金箔作殿,指尖轻弹,即易轰然倒下。

*

眀仪的心情不太好,从倾塌的那个地方起。

师青玄跟在他身后,几番想说些其他事分散眀仪的注意力,却是无果。只好心中暗骂这是什么破地方,坏人心情。

他俩出来以后又像是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森林,只是夜已降临。

师青玄注意到这儿没有萤火——不仅仅是没有萤火,好像所有生灵都不复存在。这是疑点之一。还有开始的那群妖狐,她们是否是被困在洞庭里?亦或是说,她们是因洞庭衍生出的实体,还是把魂魄寄托在洞庭中——也就是魂魄被锁在这个玉盏中。游街的那群妖魔又是怎么回事,那个人面马身手中的权杖与他的权杖又有什么关联?——还有沿路眀仪与他说过的,那个手执清心铃的人类女孩,也就是将他和眀仪引入不同地方的女孩,以及那个梦境代表了什么?——那个女孩,为何要对他露出那种表情。

太多问题了。

从头开始、从头开始。师青玄深吸一口气,回想到刚刚进入梦境的时候——那个权杖,对,关键从权杖开始。师青玄转头去看手中权杖,权杖的火光对比先前已经小了许多,再仔细看去,焰心燃烧的昙花也渐渐凋零——这个梦,恐怕要到尽头了。

眀仪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师青玄也不太好意思打扰他,只是想提醒下他,时间快到了——明明他们还什么都没做。本来说好的,是要一同赏这美梦。

师青玄轻轻叹息声,正当这时,手中权杖的焰心忽然跳跃下,自那朵昙花起,柔和的光芒慢慢向外散开。

“眀仪,你看。”师青玄新奇道。

遍地花同时缓缓绽放,微风一吹,花瓣便浮上天,轻轻掠过发髻。

没有月亮,没有星光,唯有权杖从蔓延出的光粒,星星点点。

“嗯?”眀仪侧过头,看向师青玄。

原来光影翩跹,不仅仅是在刀剑飞舞时才能见到。

眼底若蕴藏一片黑夜,有星河点缀。

师青玄总觉得眀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所以每每逢见他,他的眼底总是那么波澜不惊,似极夜才会有的漆黑,全被藏在他的眸子里。

但……再点一盏灯,纵使是这样的眼眸,也会有所改变吧。

只是这顷刻间,师青玄想明白了几件事,几件被他打上问号的事情。

是他的臆想也好,最好是他的臆想吧。

——关于这个梦境。

 

 

 

 

 

 

 

 

 

 

 

 

*写作好朋友读作老公

 

 

 

 

 

 

 

 

 

 

这真是一个奇奇怪怪不知所云的故事。

写都写了那就全部写出来吧做个备忘录也好(。

 

眀仪开始就知道这个玉盏是干什么的,所以在开头,也就是明兄指明了“昙花盏”。

昙花一现,也就是真的一次性的大宝贝。性价比糟糕!

梦里的人类女孩大概是昙花精玉盏精总之应该说是……这个玉盏本身?前身是人类,日子过得挺惨的,后来成精了在这个玉盏里,觉得自己太惨了于是专门来给人做美梦的。(不要小瞧美梦的力量!

这个其实真的是美梦,不过我们两位都太不解风情了,一醒来想的都是对方的这种友情实在是让人垂泪。

师青玄踏进的记忆殿是他自己美好的记忆,呃因为太多了所以成这样了“他能想起来的都有”,这一点让我们前身是人类的小妖精有点小嫉妒,就把他扔到眀仪也就是贺兄的记忆里去了。当然师青玄是看不了的。

前面说了眀仪先前是知道这个玉盏的,也就是可能也进过这个玉盏,所以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不真实的!”于是到了他……寥寥无几的美好的记忆中,有些不知所措到愤怒了,感觉自己很珍贵的东西被玩弄了呢!不愿缅怀于过往,感觉是对自己后来最大的讽刺。尤其是过去发生种种悲剧的契机,同样出现在对于他而言称得上美好的记忆里……还真是令人心情复杂呢我们黑水。



总而言之都是无聊的构想和主观臆断的理解大家看过且过吧毕竟我可是连自己脸都经常打的今天想这个明天想那个立场之类的都非常不坚定

 

 

 

睡了睡了有时间再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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